燈花懸了一整天的心慢慢鬆緩。事實上從邁出孃家那一刻,她從母親的目光裡注意到一閃而過的隱憂,她知道母親擔心“剋夫命”的刀子會重新砍下來,讓女兒重複當初的悲劇。燈花想到夫君明知她的剋夫命居然敢於迎娶進門,心裡生出一份敬重和溫暖。,有財內疚地對燈花說,這次的婚禮比你上次的差多了,你不會介意吧?明天就過年了,親朋匆匆吃了晚飯都回家了,迎親的隊伍也全部散去,真想不到我們的婚禮這樣冷清!,有財握著燈花的手,從臉上往身下撫摸,一把捉住了小腳,捧在手裡嘴裡喃喃地說,我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大。燈花說,以後就要你伺候它了,任憑你看吧,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了。她又指了指燈,說燈暗了。。